葛萬永記得,2019年4月,中國人民大學藝術學院副教授叢志強帶隊來到葛家村,在村里開展了一場全新的“藝術家駐村”試驗,與鄉土農民碰撞、互動、融合之后,葛家村不僅面貌煥然一新,還成了遠近聞名的“藝術村”。不到一年時間,村子就成了網紅景點,全年吸引游客超過30000人次。
有女子落水,蒼溪縣公安局民警李雨闐、歐皓等人奔跑著沖向江中。15時47分,李雨闐拼命想把墜江女孩往岸上推,岸上的人手拉手組成人繩試圖施救,并嘗試把衣服扔給李雨闐拉他上岸。
資料更薄、流程更簡,持續“放”出新活力。“十三五”期間,國家稅務總局下放審批權限,持續推行納稅人“承諾制”“容缺辦理”和納稅申報“提醒糾錯制”,推行清稅證明免辦服務、優化稅務注銷即辦服務等措施,辦稅時間不斷縮短、效率持續提升。
逢年過節,張青嶺還會收到工會的慰問品和補助金,但最讓她感動的是,當遇到困難時,職工可以找工會,工會會想辦法為她爭取資源,還常常關心慰問,特別暖心。
“各位游客大家好,我們來到了王金莊,這里有美麗的旱作梯田,還有獨特的石頭文化和毛驢文化……”國慶黃金周,來自北京的旅游大巴剛剛駛下位于河北涉縣的太行山高速王金莊收費站,導游就開始熱情洋溢地介紹沿途風光。
橫斷山脈的霞光里,50歲的四郎旺佳和愛人阿珍在昌都市左貢縣中林卡鄉若巴村的葡萄園里采摘葡萄,一天的辛勤勞作,每人能拿到100元的報酬。
“火紅的辣椒鋪滿地,顆顆珠蔥裝進袋,大蒜串起掛成排。什么是‘三辣’?來了你就明白了。”吉林省長春市農安縣哈拉海鎮農民楊守奎說。農安縣是全國產糧大縣,這里以種植珠蔥、大蒜和辣椒的“三辣”產業聞名全國。
阿妹戚托有著“東方踢踏舞”的美名,雙腳一抬一落間,叩擊地面的聲音清脆有力。十多年來,文安梅在貴州省內表演過舞蹈、參加過比賽,但她從未想過有一天,這雙腳能同家鄉6000多名村民一起邁出深山、挪出窮窩、奔向小康。
一個普通的家庭,很有可能因病致貧。一個剛脫貧的家庭,更有可能因病返貧。自去年8月起,截至2020年9月23日,全國近150個“走投無路”的貧困家庭在杭州找到了“活”下去的希望。這些家庭雖各有各的難,但難的源頭卻來自同一個疾病——終末期兒童肝病。
25歲的彝族小伙子陸星鵬,6年前離開家人,前往福建、廣東討生活。“在工廠上班雖然收入還可以,但始終沒有家的歸屬感。”陸星鵬說,去年底,他回到老家云龍縣檢槽鄉,不久后,和父母一起搬到福堂社區。
你很難想象,每晚都要戴著呼吸機入睡的他,忍受過怎樣的痛苦。高考后,這個不普通的男孩,因為罕見的“龐貝病”(一種會導致神經肌肉病變的罕見病)和驕人的成績火上熱搜。新學期伊始,他又將扯下標簽,成為南開大學一名“普通”的新生。
打郎村的山上遍布亂石,土地稀少,通常幾座山包才能擠出一分田土。因為巖溶地形,修建水庫和水廠困難,村民無論是飲水或是灌溉用水,都只能世代靠“天雨”。村民將房頂建平、圍池蓄水,是這里用水艱難的獨特寫照。
熬到第三個年頭,終于有了收成,合作社當年實現盈利。2017年,棋坪鎮將黃精種植作為扶貧產業,免費給村民送黃精種。莫英富的合作社一下子吸納了50多戶村民加入,其中貧困戶不僅可以年終分紅,有勞動能力的還能賺到120元一天的工錢。
對于從部隊轉業、現擔任內蒙古自治區科爾沁右翼前旗大石寨鎮東方紅村扶貧工作隊隊長、駐村第一書記王文剛來說,由村部到每個貧困戶家的步數他都爛熟于心,像部隊列隊報號一樣張口就來。
奔波在城市里的貨車司機,大多是身在異鄉的拼搏者。在杭州,有這樣一群“會玩”的貨車司機,他們給又苦又累的日子加了點“糖”。一輛貨車兩盞燈、一臺音響幾個人……在8月中旬的一個夜晚里,車廂變成唱歌的舞臺。伴隨音樂響起,他們在異鄉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快樂。
年近50歲的長愛是青海省黃南藏族自治州河南蒙古族自治縣賽爾龍鄉蘭龍村黨支部書記,也是這個村生態有機畜牧業牧民專業合作社的理事長。在他看來,走上生態畜牧業發展路子的蘭龍村已經徹底變了。
面對突如其來的嚴重疫情,北京醫院、北京協和醫院、中日友好醫院、北京大學第一醫院、北京大學人民醫院、北京大學第三醫院6家醫院迅速組建國家援鄂抗疫醫療隊,白衣為甲、逆行出征,成為援鄂抗疫的重要力量,承擔著風險最高、難度最大的危重癥患者救治任務。
他是鄭州工學院(2000年并入鄭州大學)磷肥科研組的創始人,是全國“五一”勞動獎章獲得者,曾獲國家技術發明獎三等獎、四等獎,中國專利優秀獎。他研發的化肥制造方法被列為國家級新產品,制造技術出口到世界各國。他是產學研結合的先驅,上世紀七十年代就為河南新鄉縣建起一座氮肥場。
莫色小蘭1985年出生在四川省涼山彝族自治州越西縣河東鄉新普村的一戶貧困家庭,是吃玉米、土豆長大的孩子。
在拿到錄取通知書的前幾天,這個身材瘦削的男生,還在工地打工。為減輕家里的經濟負擔,高考結束后,他沒像其他同學一樣,痛痛快快過個暑假,而是在家鄉涼山彝族自治州冕寧縣一處工地當了整整一個月小工,賺取學費、生活費。
身懷“十八般武藝”的他,本來有很多的陽光大道可以選擇,有更寬廣的舞臺可以展示才華,有很多的機會可以成名。可他卻舍棄繁華從城市返回鄉村,歸巢筑夢,做了一名新時代的“逆行者”。
他們所從事的網約配送員,前不久被國家認定為新職業,是按照移動互聯網平臺智能規劃路線,將訂單物品遞送至指定地點的服務人員。通過這份新的職業選擇和辛勤付出,他們提高了收入、拓寬了職業道路,同時社會地位也在不斷提升。
喜馬拉雅山脈北麓、雅魯藏布江源頭的馬泉河畔,駐守著西藏軍區最西端的連隊“里孜戍邊模范連”。這里距離拉薩884公里,駐地全年7級以上的大風刮不停,空氣含氧量不足平原地區的50%,連隊官兵以青春和熱血忠誠守護著邊防線上的21個界樁和39個山口通道。
張桂梅今年63歲,是麗江市華坪縣女子高級中學黨支部書記、校長。她長期拖著病體忘我工作,堅守教育一線40余年;為解決貧困山區女孩受教育問題,克服重重困難,于2008年建成了全國第一所全免費公辦女子高中,十多年來先后讓1600多名山區女孩圓夢大學;多年來,將個人工資、獎金和社會捐款100多萬元投入教育事業。
不是每個人都能舉起足球場上的冠軍獎杯,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在考場上一帆風順步入心儀的高校——人生旅途漫長,需要不斷克服各種艱難險阻,足球帶給這些普通孩子們的,就是不斷迎接挑戰,在勝負之間感受“體”和“育”的樂趣。
一碗蘇式綠豆湯、一只自制小電扇、一份“清涼大禮包”……江南盛夏,熱浪蒸騰,江蘇省蘇州市的多家日間照料中心內,一個個暖心細節為老人們送去夏日清涼,讓人倍感溫馨。
“握住把手提起這個魔箱,慢慢轉動,是不是發現箱子自己翹起來了?這是箱子里的陀螺旋轉造成的。”講解員話音未落,手握魔箱的小男孩就抬起頭,眼睛亮亮的,朝他露出了驚喜的笑容。從這股神奇的力量中回過神來后,男孩把箱子遞給了旁邊的同學,想讓他也感受一下。
“讓一讓,我是紅十字救護員。”一名皮膚黝黑的年輕電工因觸電躺倒在地、不省人事,圍觀的人呼叫120后一邊焦急地等待,一邊又束手無策。突然而至的這句話,打破了空氣中的緊張和焦慮。大家循聲而去,把頭轉向聲音傳來處,并自覺讓開一條通道,一個年輕的小伙子馬上沖了上來跪在患者身邊。
自2007年以來,該縣最好的中學祿勸一中開始利用網絡直播,聯合成都市第七中學合作開設網絡班。從此,進入網絡班的這些山里娃與名校學生同步學習,他們的命運由此改變。
據悉,劉媛的父母在她出生不久后就離異了,其父患有精神病,高中時父親從醫院出來后便不知去向,母親改嫁后也再沒有回來看過她。父母離異后,當時已57歲的奶奶獨自扛起養育劉媛的重擔。
葛萬永記得,2019年4月,中國人民大學藝術學院副教授叢志強帶隊來到葛家村,在村里開展了一場全新的“藝術家駐村”試驗,與鄉土農民碰撞、互動、融合之后,葛家村不僅面貌煥然一新,還成了遠近聞名的“藝術村”。不到一年時間,村子就成了網紅景點,全年吸引游客超過30000人次。[詳細]